俞.

懒癌晚期 月更选手

【3】(父子反虐)重温旧梦

“脆弱实在是无用,反正不会招来白峙渊的怜惜,十足的讨嫌。”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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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“父亲抱歉,白洛失礼了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将人扶起,对视着白洛的眼睛,蹙眉问道:“上过药了?伤好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避开与白峙渊的对视,不敢撒谎:“回父亲,没有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“没有你还敢这么糟蹋身体!这深秋的季节你衣衫单薄坐在窗前吹风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没给你买衣服!”白峙渊恨恨的咬牙,强压下心中冒起的怒火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这话说的真有些荒唐。白峙渊虽对白洛精神上的给予十分匮乏,缺从未亏待过物质方面的用度,吃喝穿睡哪样不是顶尖级别的标准——白家的钱,也不差这些。

  

     白洛心下大骇,慌忙跪下认错:“白洛知错了,请父亲教训。”声音微颤,带着许些慌乱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被气笑了,也没去拉跪在地上的小孩,兀自坐在了藤椅上,问:“错哪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答的也快:“糟蹋身体,对父亲失礼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勾了勾唇角,手指着床:“趴上去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不敢耽搁,想将裤子褪下,却被凝结的xue块粘住。白洛狠狠心,一把撕了下来,动作快到白峙渊拦都拦不及——几处的薄痂被强行撕开,汨汩淌出的xue液与黑紫混和,触目惊心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动作很快,撕下裤子后没一刻慢动作,趴到了床上,将头埋在双手中,两团黑紫的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他一阵瑟缩——怕的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没来得及拦,急匆匆站起身,看着的xue顺着白洛的臀一滴滴往床单上流,恨铁不成钢的训斥:“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但他还是一手顺过床头的药箱,拿出棉签将xue擦拭了去,拿出碘酒细细的在消毒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在冰凉的碘酒触碰到他时才反应过来,白峙渊不是想罚他,是在给他上药!这个认知让白洛很惶恐,伸手就想去拦白峙渊上药的手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皱眉:“弄痛你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不、不是…”白洛摇头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拍掉了白洛伸来拦他的手:“那就别动。”说着,拿起了药膏给白洛抹上,那双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揉着,细细感受了一下——哪怕藤椅上垫了软垫,这孩子还是给折腾出了硬块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认命的将药抹至完全吸收,拿一块干净的毛巾浸了热水,敷在了白洛的tún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被刺激倒吸了一口冷气,额头泌出细密的虚汗,一声痛呼被抑制在喉咙,头埋在手中,完完全全一副隐忍的模样。

  

  他不曾再暴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——因为脆弱实在是无用,反正不会招来白峙渊的怜惜,十足的讨嫌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不上药还敢坐椅子上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痛,自找的,忍着。”白峙渊没好气的拿下凉了的毛巾,又浸了热水给白洛敷上,重复了几回,伸手揉了揉两团肉,感觉到硬块明显散了几分,这才满意,压着起来想给他道谢的白洛,盖上了薄被,警告道:“你再敢动一下试试?”

  

     白峙渊拍拍手,坐回了藤椅上,注视着床上乖觉的小孩,认真的道:“白洛,我们谈谈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谈?拿什么谈?为什么要谈?

  

  白洛垂下眼眸,恍惚的看着眼前的枕头,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他冷漠的父亲突然转了性子,但是,没有无缘无故的好,白峙渊应当是有什么目的…但是,这有什么必要呢?

  

  白峙渊一声吩咐下来他连一点反抗都不敢有,何必以这种方式让他听话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良久,他艰难的扯扯嘴角,勉强的笑着:“父亲,您,有什么吩咐吗…真的不必以这种方式,让白洛听话…”他不需要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温情太过虚假,被冷落着长大的他从期待过,不甘过,反抗过,最终却都如重石入海一般,在岁月的河流中石落大海,再无踪迹。

  

  巨石入海那一瞬间炸起的巨响和溅起的巨浪让人恍惚,转眼只剩寂静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怎会没发觉孩子的异样?他伸手,揉了揉孩子柔顺的头发,软了语气:“阿洛,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听我说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洛沉默,听着陌生又熟悉的称呼,出神的想着“阿洛”这个名字白峙渊有多久没喊过了…大抵是五岁那年以后就没有过吧。

  

     时光的卷轴铺开,他回忆起了那年。

  

  父亲的公司崛起,风头正盛,却也引来了不少仇敌,明里暗里的大多抱着极端的想法,什么事都干的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白峙渊为了给白母和白洛一个更好的生活,常常处理工作到深夜,就在这么一个白峙渊不在的夜晚,他无缘无故发了高烧,着急的白母匆匆的抱着他去了医院,却被提前埋伏好的敌家拦住了路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母为了护他,黑暗里中了一弹,失血过多。

  

  白峙渊接到消息时狂飙了一路车赶去医院,却也没见到白母最后一面。第二天公司被侵入的间谍卖了机密,公司动荡,后来也查出他发烧的原因也是被人算计的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时光,好在最后公司平安度过危险。却也在那以后,宠着他的白峙渊不见了,只余一个对他愈发严苛的父亲,拔苗助长般的疯狂的培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他一直认为白峙渊是恨他的…他也在恨自己。若不是他,这些悲剧也不会发生。

  

     “阿洛,阿洛,白洛!”白洛被白峙渊的声音拉回现实,他竟然在白峙渊跟他讲话的时候走神了?

  

  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的心,他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调整着自己的声音,尽量稳着不让自己失的恐慌过于明显,这才回话:“抱歉父亲,白洛走神了…请您、您继续说,白洛听着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白峙渊还是听出来了,他的孩子,在怕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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